一样,阴毛上是突起的,长长一根,她说那叫阴茎。我似懂非懂地看着她用阴茎磨蹭我的阴茎,仍然是酸痛大于舒服,但感觉很奇妙。我忽然好想再看大姊用胸部夹住我的私处、用嘴替我吸吮……她懒懒地起了身,没有如我所想那般动作,而是将阴茎推到我原本性器的外头。
「准备好了吗?我要插妳囉……」
我一直以为,那个地方是处罚用的,只有疼痛与惩戒。然而大姊阴茎进来的时候,发热的身体却感受到微弱的舒适感。阴茎在体内缓慢活动时,就升华成了不同于吸吮阴茎的快感。我……很快就沉溺在那股快乐中不可自拔。
那股轻飘飘又舒服的感觉持续到傍晚,大姊中途几度嚷嚷要射精,却都没有抽离阴茎。我想她是射在裡面了吧……裡面变得又湿又滑地,本来只能让大姊缓慢动作,已经变得可以迅速活动了。大姊动得越大力代表她越舒服,即使弄得我发疼也没关係,我想看她露出享受的表情,一如她让我感受到的舒适。
天色沉了下来,大姊也累瘫在我身上,沉重又柔软的身躯,散发出白液的腥味与浓郁的汗味。
栗子色捲髮染了汗水变得湿厚,那张美丽的脸蛋漾出浓浓红晕,大姊的笑容是令人心窝跟着温暖起来的慵懒……以及使我急欲再与她同寻快乐的媚态。
「妳就住下来吧……好吗?至少住到伤口复原……呼……」
她拖着那对沉重的乳房、夹着腋毛,轻柔吹向我的脚伤那副仪态……既温柔又下流。
「好的……」
我失神地望着神态如此美丽、体态如此淫荡的大姊。我想,我迷上她了……
当晚我着凉了,彻夜发烧,到了隔天中午才开始退烧,身体完全康复是三天后的事。
我没有地方可以去,她希望有人能陪她,住下来的决定双方都很高兴。她打理好一间客房供我入住,但每晚不是我害羞地去找她,就是她慾火焚身地来到客房。我们每晚都做快乐的事情到深夜,有时白天也做,就算身体累到快虚脱,还是很容易擦枪走火。简直就像疯了似的──也像爱昏头一样。
大姊叫做凯,康复后和她做了两晚,我们才问起彼此的名字。希娜?她坐在床边伸懒腰,晨曦打在她的两颗乳头上,精液沿着乳晕滑下,她反覆唸了两次,侧头盯着我的腿,彷彿正拿我的名字细细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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