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袜发现主人的异样,急忙伸出数只触手,对着蝶恋背嵴又推又拍。
蝶恋对触手袜摆了摆手,指指头顶。
触手袜马上转移重点,揉搓略为瘀血的碰撞处。
“哈啊⋯⋯”
总算是缓过气来。
蝶恋单手扶额,两眼微闭,放缓呼吸,慢慢抚平心绪。
触手袜拉开窗帘,仲秋的暖阳正好打在蝶恋垂落的长发上,散射出金棕色的光芒。
“现在几点?”
触手袜从包包里拿出手机,举到蝶恋面前。
“还没十点啊⋯⋯呼嗯——哈!”
蝶恋在暖阳和触手的按摩下,渐渐恢复元气,伸个懒腰,随后双手探入被窝里翻找。
“欸?那两颗球呢?”
照记忆中的位置摸索一阵无果,蝶恋把整条被子掀开也没看见。
“难道⋯⋯”
朝床侧探头下望,地板上除去灰尘还是灰尘。
“那就是在⋯⋯”
蝶恋往床尾爬去,看见两颗黑球一近一远摊在地上——似乎是在被窝中软化许多。
“呜呃,跟一开始你的样子越来越像了⋯⋯”
果然是同种生物嘛,蝶恋如此想到。
触手袜捞起较远的黑球放回床上,蝶恋则负责较近的一颗。
“抱歉了。”
用手指稍稍戳几下,黑球软麋的触感,让蝶恋不禁以为摸到某不可名状之物。
“呜哇,你们越来越噁心了。”
黑球依然没有回应。
“你——们——还——好——吗?”
缄默。
蝶恋感觉有股疼痛正自背嵴爬上大脑,只能把黑球再度塞回被窝里,继续搁置问题。
“真的好像在孵蛋喔。这么说来我是母鸡喽⋯⋯怎么越想越噁心啊。”
最后是不是会孵成两摊烂泥⋯⋯不行,得想想办法。
扭头看向窗外,艳阳高照的城市生机勃勃,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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