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滴汗珠,仍在那一点。
然而除了呼吸所带来机械式的起伏,蝶恋并未对此有更多反应。
一滴汗珠的刺激在此时对于蝶恋而言微不足道。
坐在床上拉耸着脑袋,背靠在墙边,让冰冷保持最后一点意识。
蝶恋伸手制止在下身忙活的触手。
“抱歉⋯⋯今晚真的太累了。”
除了樱露强行带来的些许快感,宛如一摊烂泥的身躯再无法掀起更多浪潮。
啵。
抽出的触手满是樱露,却没有任何收获。
触手袜转为主人消解疲劳,表达对于蝶恋难处的谅解。
“话说你有没有那种⋯⋯替代食品之类的?”
蝶恋歇了会,在触手袜的按摩下稍稍恢复些气力。
肯定。
一只触手沾了发梢上的汗水,在蝶恋眼前吸收。
“欸?汗水也可以吗?”
肯定。
“那泪水、口水呢?”
肯定。
“该不会尿也⋯⋯”
肯定。
“这种事⋯⋯”
早点告诉我啊!一阵头晕目眩,蝶恋最后一点意识被睡意吞没。
——踩着触手袜内毛绒绒的小触手走向洗手间,蝶恋在跟触手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中得知,潮吹只是触手袜生长的必要养分。
如果要维持正常机能的话,一般的分泌物,像是汗水、泪水、口水,甚至是小便都可以。
虽然触手袜保证不会有味道,但蝶恋不可能往袜子上小便或吐口水。
“话说你的触手可以伸多长啊?什么时候可以直接把牙刷拿到房间之类的⋯⋯我好懒喔。”
蝶恋自我吐槽着拿起牙刷。
“呜呃,得换一只。”
随手把岔毛严重的旧牙刷投向垃圾桶,蝶恋在乱糟糟的柜子里寻找新的牙刷。
“发霉的面纸⋯⋯咦,我记得之前还有⋯⋯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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