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被我得逞,那是我的运气,两次被我的得逞,那就是他们的愚蠢了。
我先是狠狠抓住那人的性器。
他的性器已经高高勃起了,想来这人是个虐待狂,看别人痛苦他就有快感。
不过这群疯子中也不只他一人这样,其他疯子有不少也是裤裆高高架起。
那人的性器被我抓住后,没有像刚才那个人尖叫起来,而是直接捏住我的脖子。
待我被迫松开手时,他才松开手。
就在这一松一放的空隙间,我再次挺身,这回我不是用手抓他的性器,而是用嘴咬他的性器。
他性器有点疲软了,但不影响我咬住。
“啊啊啊啊!”
他这回不尖叫,就不是男人了。
有汗水从上面滴下,落在我的额头上。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那人一直尖叫着,但没有人上前帮他。
这也正常,在这里“帮助”
这个词就是天方夜谭。
如果这人站的位置好点,或者毅力差点来个摔倒之类的,那他得救了,但一切都是幻想。
他的尖叫声持续不断,这说明他快要承受不住了。
不过他的尖叫声也为我带来负面效果,旁边的人因为这尖叫声,比刚才更兴奋了。
但没有人要把我拉开他身边,刚才他们可还在拉我身体。
他的声音慢慢变小了,直到无声,他已经晕过去了,解决两个!我松开嘴,他的性器没被我咬断,但能不能用就不知道了。
但那人一倒下,我的处境比刚才还要糟了。
少了两个人,他们的活动空间更大了。
“痛!”
我惊呼出来,那些人把我从那人胯下直接拖出来,接着不知是谁抢过我,把我高高举起,在我还来不及昏眩的情况下就把我狠狠地扔向操场。
这个用水泥铺就的操场,一如想像中的粗糙,但疼痛却不是想像可以减免几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