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盯着短套裙下浑圆屁股的背影,我暗暗咬着牙,早晚爆了你的菊花。“那骚X来找你干嘛”推门进来的仨儿有些愕然的问我。我把事情和他说了一遍。仨儿是我的老乡,是到H省后才认识的,一见如故的迅速成了铁子,用他的话说就是我们俩臭味相投互相吸引,所以打工都找的一家公司。听了我的遭遇后仨儿拍案而起“我操他妈的逼,台湾佬真不是人揍得,强哥,等你出院了我就去辞职,然后抽冷子黑那个杂种一下”。“谁说我要走了,老子好歹也是工伤,就这么想把我扫地出门?想的真他妈美”。“哥,反正我听你的,你说咋的就咋的”。听着仨儿的叨咕,一个计划在我脑中慢慢成型。
两天后,我离开了医院,还好骚娘们提前结了医药费,其实也没几个钱,药都没用,就和住旅馆差不多。
一百美元在街边换了800人民币,到商场买了一台即时成像相机,闹得仨儿老大不乐意,依着他应该找个发廊放一炮去去晦气。气的我狠狠踢了他屁股,要泡也要是良家啊,太没追求了。
磨磨蹭蹭赶到度假山庄时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外资企业出入管理很严格,这就是我要提前告诉骚娘们的原因,不然我可能就要翻围墙了。装模作样收拾了行李,叫仨儿一起在山庄里瞎逛,由于外紧内松的管理,也没有人来理会我们两个。再有,这里的一草一木对于生活了三年的我来说都无比的熟悉。苦苦挨到晚上九点,我打发仨儿先回宿舍,自己慢慢向东南角那个独立的小院儿靠近,小院儿里总共有五间屋子,最靠边的一间是卧室,外面是客厅。刚刚靠近小院围栏,隐隐就听见一阵——啊啊——哦哦的浪叫。我草啊,已经开始了啊,心中想着,迅速靠近卧室窗子向内窥视,没人?难道在客厅?又继续向前靠近后发现客厅是落地窗,直接在窗外窥视很容易被发现,无奈之下爬上院子中间的荔枝树,透过树叶客厅的景色一览无余,只见在客厅沙发前面的地毯上,我们的曾助理除了脚上的4寸高跟鞋以外早已一丝不挂,跪趴在柔软的地毯上,浑圆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肥厚的阴唇缓缓翕动,像是一张饥饿的小嘴在等着别人来喂饱,同步的是那穿着4寸黑色高跟鞋的双脚随着蜜穴的翕动起起落落。分泌出的淫水流过稀疏的阴毛后又长长的拖到地毯上。再看她的身后,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幸亏及时捂住了嘴巴,只见我们那平时高高在上的吕总,头上顶着一件胸罩,两个罩杯左右垂下,肩带在颌下打了一个结,D罩杯黑色胸罩在两侧高高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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