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慈子孝。你真要是孝顺,就不会在父皇刚死就开始暗中筹划篡取皇位。”
说到这个,朱显就恨得牙齿痒痒。先皇去世。自己登基时朱毅才十二岁而已。自己怜他年少又是唯一的同胞兄弟,所以将他留在了长安。朱显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心疼这位同胞兄弟,而这位同胞兄弟却从自己登基的第一天起就开始策划谋反。
朱毅冷冷一笑。抬眸望向对面喘息不已的朱显,讥讽道:“我是不孝,没有在父皇尚未病入膏肓的时候就拆穿你的阴谋。若是我能早些站出来,说不定父皇还能留下一条性命,哪里还能轮到你这泯灭人性,胆敢弑父的小人在这里称孤道寡。”
“你疯了?整个太医院都知道父皇是死于重症风寒。你敢冤枉朕!”朱显勃然大怒,他不管再多疑,再阴狠,可弑父的罪名却是万万不敢背负的。他没想到朱毅谋反失败,居然敢胡乱攀咬,编出这样大恶不赦的罪名到自己身上。
“你不用狡辩了!”朱显的狂怒并不能吓唬住朱毅,他冷笑道:“当年父皇病重,一次我躲在龙床上,可是亲眼看见你让太医在父皇的汤药里下毒。”
“下毒?下什么毒?”朱显面上有些一瞬的茫然。转眼他又喘着粗气,辩解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当年朕只不过是让太医往父皇的药里加一味紫河车煅烧后的粉末而已,何来毒药?”
“你胡说,若是加紫河车而已,你何须那么鬼祟!”朱显的话让朱毅觉得自己开始全身发冷,这种冷是由内而外不可抑制得,冷得他连牙齿都开始打战。他却嘶哑着嗓子厉声吼道:“反正父皇已经死去多年,连尸体都化成了骸骨,自然你说什么都行了。”
朱显冷笑一声,淡然的讥讽道:“你信也罢,不信也罢!父皇已经死去多年,你如今也只是朕的阶下囚而已,朕用得着跟你这个阶下囚多费口舌嘛!”
顿了顿,朱显不甘被人误会,他还是多解释了一句:“当年,父皇身子日渐孱弱,于是太医在父皇的药方里多加了一味紫河车。可是父皇忌讳,他犯了倔不肯服用。于是朕让太医将紫河车煅烧成粉末,加蜂蜜搓成药丸,偷偷的放进父皇的药中。此事就连母后也是知晓的,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成给父皇下毒了?这样的借口未免也太可笑了些!”
朱毅的眼睛蓦然睁大,他不可置信的道:“居然是紫河车,怎么可能是紫河车,我不信我不信,你在骗我......”这句话他喊得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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