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喝多了吗?以后可咋面对孩子呀……”
哭了好一阵,顺丫的情绪缓和了一点,擦擦身子,手帕上都是血:“自己的女儿身就这么没了?”顺丫还有点不敢相信。猛地想起外面寒风刺骨,爹没穿啥衣裳,大半夜的不知跑哪去了?
顺丫急忙下地出门,走起路来针针的疼。打开门,看见爹在雪堆里傻坐着,顺丫的心一下子软下来,走过去拉起爹:“大冷的天别在这坐着,冻坏了!进屋吧,有话……回屋说……”
可又能说什么呢?老严蹲在地上不肯上炕,顺丫也躲在被窝里抹眼泪,父女俩别别扭扭的,一宿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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