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他。”独孤尘道,“我这身轻功就是从他那里学来的。”
“你认识那个大淫贼!”
“我若说他是受人冤枉,你信吗?”独孤尘道,“五大派何曾联过手?这唯一的一次怎会让他跑了?”
“你说的有道理,以五大派的实力,没理由让他跑掉。”穆秋晴道,“可我师父便是如此说的,难道还能骗我不成?”
“假使五大派真的缉捕过此人,我的身法与他一脉相承,五大派的前辈们必然能认得出。”独孤尘道,“等到贺寿之时,我会在众人面前使出,到时你且看看反应,心中自会有答案。”
“你究竟是什么人?”穆秋晴迷茫道,“看你的年纪,也不过二十几岁,莫非那个大淫贼是你爹?”
“我不知道爹娘是谁。”独孤尘道,“我出生不足月就被遗弃,后来一个武馆杂役发现了我,恰好他夫人半年前诞下一女,便将我一并养了起来。”
“那你想过找自己爹娘吗?”
“没想过,我只当杂役夫妇便是我爹娘。”独孤尘道,“可惜我六岁那年爆发了一场瘟疫,他们二老都染病去世,我和姐姐逃难出去险些饿死,后来被一个好心人救了。”
“好心人是谁?”
“我现在不能说,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道。”
“又是这么神神秘秘的。”穆秋晴见独孤尘情绪低落,想来说的都是真话。
“继续练剑吧。”独孤尘道,“方才那招『卷风式』,我给你细细讲一遍。”
“好啊,我正想知道哩。”穆秋晴道,“我使的『姹紫嫣红』已是千娇楼最上乘的武功,你怎么随手一拨就破了?”
“那可不是随手一拨,我手中的枯枝不能与剑锋硬碰,只能在剑身施力。”
“我那一招有千百招后手,可你一下全封住了,这是为何?莫非『卷风式』看着简单,实则大有玄机?”
“你的后招使不出,并非是『卷风式』如何复杂,相反是因这招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