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孩子们的母亲张大嘴巴,呆呆的望着她们。
莹雯也跟那女性同样的反应,脑中片空白。
因为眼前站着的,是莹雯的房东.更令莹雯惊讶的是,民众中走出位中年妇女,把房东母子拉到群众聚集处,吱吱喳喳阵之后,房东的表情就又恢复正常,只是看向莹雯的目光中多出些怜悯。
莹雯不用想也知道,那些人肯定是跟房东说什么“恶种”
之类的,让她也以为自己中了什么邪、需要“宣洩”。
莹雯和帮学生就只好继续跑步,看见那些三姑六婆带着房东母子、顺便也拉上各自的老公离开学校。
又跑回起点时,那裡只剩包含平叔、壮汉在内的零星几人。
罪魁祸首的徐老师,大概是觉得没戏可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掉了。
平叔眼看这齣闹剧差不多该落幕,又见学生们的阴茎都软了下来、看起来有悔改(其实是因为刚射过),就对他们说:“嗯,很好,看起来都有在反省,记住以后不可以对自己的师长起色心,知不知道!”
“”
“知道了!”
“”
嘴上是这么说,但都不约而同的望向莹雯背后白白黏黏的“杰作”。
“沉老师,感觉有没有好点了?”
老奸巨猾的平叔又换上副和蔼的嘴脸。
“。。。。。。”
莹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低头沉默。
“没关係的,我想沉老师妳心中的恶种不会这样就消失。慢慢来不用急。乡裡的其他人啊~学校啊~还有妳房东那边,我都会处理,毕竟我也当过里长伯,大家都认识的!妳不用担心。。。。。”
平叔自顾自的滔滔不绝,莹雯也听不太懂他的言下之意。
“只是这裡毕竟是学校,妳这样给学生看到不太好。之后如果有需要,可以到我们的乡里运动中心,那裡我也可以帮妳安排好。。。。。。”
到后来莹雯也没在听他讲话,毕竟现在的自己依然全裸,而背后学生们的精液被风吹、变的凉凉的,让她觉得有点冷,心裡期望着恶梦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