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止住了哭声,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捧住娘亲的脸颊,说道:“娘亲,你别哭了,云儿不喊疼便是。”
“云…云儿!”周秋媚见周云有所好转,喜极而涕,用手擦去儿子脸上的泪水,急切问道:“怎样?手还疼么?”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药效来了,周云觉得伤疼略有好转,便点了点头。
“甚好!甚好!”周秋媚长舒一口气,胡乱用手背擦了擦眼泪。
接着,周秋媚又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如同哄婴儿似得哄着周云。而周云为了不让娘亲再掉眼泪,一直都是强忍着伤没有喊疼,可是心中的病却还没好;若是有半点响声,哪怕是只耗子,周云亦会吓得浑身打颤。
直到就寝时,亦是如此。
周秋媚紧抱着儿子,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周云亦因为害怕,整个人都缩在娘亲怀里。
这一夜,周云至少四次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倒是辛苦了周秋媚,她一宿没睡,一直在呵护着周云。
都说父爱如山,可母爱何曾逊色于前者?
直到第二天早上,周秋媚为了能让儿子醒来的第一眼看见她,一直都待在寝殿内。起床梳洗穿衣,即便是早饭都是在寝殿内吃的。
待到周云醒来过后,周秋媚立刻上前,细细问道可有不适。
周云摇头,示意无恙。
只是他脸色苍白,眼神无光,看来心病着实重。
周秋媚见此,心中狠辣迸发而出,却未在脸上流露出来。
将寝殿外的女婢呼喊进来,叫她们给少主擦拭身体,再行更衣梳发。可谁知周云一见到有人进来,竟是心病发作,吓得颤抖不已。
原来,这周云有了心病之后,每当见到除了亲人之外不熟悉的人,就会觉得是经过易容之人前来害他。
周秋媚问他为何害怕,周云便老老实实地告知。周秋媚听完,满脸愁容,云儿的心病竟然如此之重。
没法子,周秋媚只好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叫人将管浊瑜唤来。
管浊瑜最近这两天算是和周云有过接触,若不会令其犯病,就让她留在周云身边伺候一些时日。
没想到,还真如她所想那般,周云见了管浊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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