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忽间手机铃声响起,戴庆本不想理会继续趴在舒雅香喷喷的玉体上进行他快乐的活塞运动。可这讨厌的手机铃声响个没完没了的。不得已戴庆从椅子上裤兜里掏出了自己那烦人的手机。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竟然又是:田所长?
“他可真会挑打电话的时间。每次都是这种时间打过来。”戴庆不得不发牢骚了。
不过抱怨归抱怨领导的电话还是要接的。清了清嗓子后郑重地按下了接听键:
“喂?所长啊,又有什么事情啊?”
“小戴啊,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戴庆听出了田乐志口气不善,连忙心中七上八下地问道:“我怎么了?所长,您这是生哪门子气啊?”
“怎么了?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曹指导员爱人过五十岁大寿,全所的同事都携家带口的到了,就你们家一个人也每到?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入党的事曹指导员的意见最关键了,可你倒好,这么关键的表现时刻你……”
“所长,我已经让王姐把我的心意带到来了啊,她没跟您说吗?”戴庆忙解释道。
“知道过寿图的是啥吗?就是图个热闹,大家捧个人场,人到了比什么都重要。你以为曹指导员会缺你那俩破钱?还好意思说什么心意?”
“这……我家里还有急事……”戴庆继续推诿道。
“你有事就让你老婆来,你们家不能一个人都不露面。别找借口,这是政治任务。”田乐志大怒道。
“让我老婆去?那还是算了吧,我想办法处理一下马上就过去。”戴庆最终妥协道。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别等你来了人家的寿宴也结束了。那你来还有个屁用啊?”田乐志越说越生气。
“好好,所长您别生气,我马上就……”
还没等戴庆说完田乐志的手机就挂断了,显然他对戴庆的表现相当不满意。
“操,这可怎么办?”戴庆自言自语道。
“怎么回事老公?”舒雅关心地问道。
“田所长非得催着我去给曹指导员爱人祝寿。让我必须马上就去,可咱们的小人儿才造了一半儿。这可怎么办?”戴庆左右为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