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抚乳淫笑道:「干娘,家父乃当今兵马太尉,我在外玩女,做那捱光之事,怎能留下后患,坏家父名声。自是平常服用些灵丹妙药,可保女子事后无孕。」
李贞芸又惊又喜,芳心顿时大宽,不由伸小手按住那抚乳大手,咬唇一笑,倒在男人怀中,贴耳嗔道:「衙内,何不早说,吓死奴家了……您坏,您坏嘛……您玩女无数……怪不得这般持久……真是个天大色狼……只怕……只怕那日碰见奴家时,便早想奸了奴家了……」
高衙内见她转哭为嗔,诱人之极,不由大喜,轻轻勾起美人下巴,淫笑道:「我玩了那么多妇人,也未见过干娘这等美色。自是日思夜想,今番终于如愿。适才我可肏得干娘舒服?」
李贞芸顿时红潮上脸,妙目凝视于他,羞道:「您那活儿这般大,真叫为娘……欲死般舒服……」
高衙内将大嘴凑至芳唇边,得意道:「既如此,干娘便与我亲吻一回如何?」
李贞芸见他大嘴饱含热气,正对自己小嘴,不由芳心剧荡,一时意乱情迷,小嘴献上,与他吻成一团。
俩人抵死搂抱,互吞唾液,吻得天昏地暗。
过了良久,李贞芸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已是全身火热,小手不禁向下一捞,轻轻握住那驴大巨物,果是金枪不倒,坚硬无比,不由下意识来回摩挲棒身,已生求欢之意。
高衙内知她心意,松开大嘴,淫笑道:「干娘不知,儿每玩一妇,便要取此妇一根阴毛留念。干娘若是想要,便让儿取来。」
李贞芸大羞,双手捶他胸膛,嗔道:「奴家竟……竟认了你这干儿…………不知坏了多少良妇操节……却还打干娘阴毛注意……你真坏死了!」
高衙内抓住她一双小手,淫笑道:「干娘可是不让孩儿取,便自行取来给我!」
李贞芸无奈,蚊声嗔道:「谁要自取给你,你若要,便……便来取吧……」
高衙内大喜,左手揽住这美妇香背,右手探下,轻抚一会儿羞户,突然双指捻起一根细长蜷曲的阴毛。
李贞芸又羞又怕,不由也握紧高衙内跨下巨棒,羞道:「轻些扯,不要弄痛为娘……」
高衙内笑道:「儿理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