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贞含羞低头,细声道:「他女人那般多,只怕,只怕当真不会来了……」
锦儿听她话带酸楚,便想安慰于她,忽儿羞道:「小姐将话说与锦儿知了,锦儿也说与小姐听。那淫厮那日虽破了我身子,我却,却也有些感触呢……」
至此,俩人再无芥蒂。
当下便在闺中密语,互述欢肠,将与高衙内交欢时的种种感受,相互倾吐出来。
尤其说到他那驴大行货,床上淫技如何了得,均是面红耳赤,娇羞不已。
说到浓处,俩女均是浑身火热,竟早忘已过午饭时分。
却听林冲在外叩门叫道:「娘子,林冲归了。」
俩女听得林冲归来了,均大吃一惊。
若贞慌忙照照铜镜,理理了衣衫,一颗心顿时扑通乱跳,坠坠不安。
锦儿忙道:「小姐莫怕,锦儿好歹帮你支吾过去。」
言罢出屋打开院门。
林冲大步进得府来,见娘子迎出房外,一脸羞红,俏脸红润生霞,容光更甚往夕,双峰似乎更加鼓胀,并不像有事模样。
只是她脸上有羞怕之态,凤目含羞四顾回避,不敢直视于他,似乎藏有隐密。
虽如此,林冲见娘子这般娇美逼人,心中疑窦立时散了大半,上前搂住娇妻,温言道:「娘子别来无恙?可想杀林冲了。」
若贞听言心中一酸:「官人这般想我,我却……」
一时愧疚难当,眼中含泪道:「官人,奴家也想你得紧,不想你这么快,便回来了。奴家心中,着实高兴……」
林冲喜道:「去了七日,也该轮休一回。我见娘子相安无事,也心安了。」
若贞羞道:「我,我怎会有事,官人多心了……」
林冲却道:「哪有多心,天天挂着娘子呢。不知娘子这些时日,可有出门?」
若贞心中一慌,忙道:「不曾,日日守在家中,只等官人回来。」
林冲脸上顿时变色,不由松开搂妻之手。
那边锦儿瞧见,她是个心细如发之人,脑中一转:「必是有人多嘴,大官人听了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