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打得坑坑洼洼。众人惊魂未定,又有一辆车疾驰而过,向前面的两辆汽车追赶过去。从前面皮卡车举枪射击的人便是张猛,此时他正握着一把双管猎枪,从福满来酒楼逃出来后,便让马仔发动汽车驾车逃窜,并依靠先前藏在车内的双管猎枪开火抵抗。而追杀自己的人也紧跟不舍,两伙人一路打到现在。张猛手中的双管猎枪只能一次性装弹两发,听后面追杀者的枪声分明是五连发猎枪,那种单管的猎枪压满五发子弹后可以连续射击,而且对方不止一把,火力的劣势让张猛心急起来。“砰!”又是一声枪响,子弹穿过了车窗玻璃,把开车的马仔的后脑打个稀烂,汽车瞬间失去控制,张猛连忙试图稳住方向,可是为时已晚,被击毙的马仔像条死狗般歪歪斜斜的靠在他的身上,失去控制的汽车向道路一旁的树丛冲去。“咣啷!”汽车一连撞倒几棵树后停了下来,车前盖拱起,挡风玻璃也碎了,未熄灭的车灯照出前面一阵尘土飞扬。张猛身上多处擦伤,满身血污哼哼唧唧地踹开有些变形的车门,提着枪钻了出去,后面的面包车看到皮卡撞到树丛,也减速驶下了省道向着树林开来。张猛想回身向远处射击,扣动扳机的时候才发现,刚才枪战中已经打光子弹,而剩余的子弹落在皮卡车副驾驶的手套箱里,此刻手中只是一把空枪。“妈的,还不如一把烧火棍!”扔下手中的枪,张猛朝前方漫无目的的跑着,这时最重要的只剩下逃命。“我操!”张猛不知道被树林边什么东西绊倒,摔了一个嘴啃泥,刚要起身就被闷了一脚,接着又翻倒在地。这一下势大力沉,结结实实的闷到他胸口与肋骨之间,让奔跑中本已气喘吁吁的张猛忽然间岔了气。“你摔倒的样子像头蠢猪!”从张猛一侧的树林里闪出两条黑影。“你们是什么人?”张猛对突然发生的事情显得些不知所措,但还是挣扎着起了身。“过路的。”两条黑影中的其中一个发出女声。“什么鬼?”张猛看到黑影在月光下伸出一只手,手中转轮手枪的击锤被持枪者的拇指向后搬开,随时处于击发状态,接着这把手枪顶在了自己的眉心上。“操你妈,你倒是跑啊,今天干死你!喂,不管你们是谁,把那个傻逼留下!”随着喊声,几十步外的面包车停了下来,接着从车上跳下一个手持猎枪的男人。张猛闻声也转头望去,自己现在的处境是胡同里赶驴两头堵,他脸上满是惊惧之色。顶在张猛脑门上的转轮手枪瞬间平移,朝着下车持枪的男人扣动了扳机。“啪!”有些沉闷的枪声在张猛耳边炸响,英寸子弹的出膛,持枪男人手中的猎枪被子弹从中间打成了两截,木头渣滓和金属屑崩了对方一身,他惊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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