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纱被撕了一道大裂缝。
接着已经被使用过的嘴巴也再次被男人的精华倾倒得满,这次她没有办法反抗,因为身体帮她选择了,温热的液体随着舌头的帮助,尝着骚臭的味道,把精液加速推进食道里。
薄纱已经牵着丝,已经摇摇欲灭了。
“被我好好的汙辱吧!贱女人!”
“给我好好接下来!”
两根被她握着的肉棒喷射出白浊,撒在她哭花的脸上,佐着汙辱她的话,彻底的,把她的护盾击碎了。
四个男人把肉棒抽离开,还没成为奴隶的两人在以为完成他们交给他们的任务之后,就能依约好好离开这边而稍微庆喜着,但也马上被弩S手中的鞭子打了回票。
吹雪被弩S从示众枷上放了下来,跌在平台上,身上佈满了曾令她羞耻不堪的男人的分身们。
雨落了下来,沖刷在吹雪的身上。
“如何?还是不喜欢我吗?”弩S用脚抬起吹雪的下巴,让吹雪仰视着她。
“当然没有…”
不…啊啊…
算了…
不管…
就…
“母狗怎么敢反抗高高在上的主人呢?”吹雪如此说着,明明才刚在众人面前被凌辱着,但却笑了出来。
那种笑,读不出究竟是伤心,还是快乐,是一种无法言喻的。
“很好很好,就是这样听着我的话就对了。”弩S叫了一旁的吹雪组过来,指着那个最高的男人说:“以后,你就是他的衣服啰。”
“知道了…母狗会好好完成主人的任务的。”吹雪用手支起身子,缓缓走到那男人面前,像是无尾熊一样揽住了他。
奴隶与主人是能够心灵相通的,但这个相并不是互相,而是让主人方便的相。吹雪早已经知道主人要她做什么,只不过卑微地等待着罢了。
男人抱起了吹雪的屁股到她的腰前,把肉棒插进了她潮湿的小穴里面,发出了不小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