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算上之前赶上沈执中住院,又有很长时间在医院陪床,空屋的时间更长,恐怕不是一回去就能住的。自己晚上可能就住在姐姐家,等明天去收拾过之后再回家住。
于是裴语微就独自回家了。沈惜和她约好过几天再找时间吃饭。
总得来说,今天裴语微还是挺开心的。
刚把车开出沈惋家所在的小区,裴语微就接到堂妹的电话。
电话中裴歆睿的腔调有点怪:“姐,你,干嘛呢?”
“刚和朋友吃完饭,你怎么了?生病了?”裴语微开始很担心,因为堂妹的声音听上去像在尽力忍耐着什么,她的第一反应当然是以为堂妹有什么不舒服,要么病了,要么是来了每个月的烦恼,疼痛难熬。
但很快,裴语微就察觉出异样来。
这感觉真熟悉……
自己好像也曾用这样的腔调打过电话……
那还是三年前在马来西亚时,和自己同组的一个志愿者打来电话,商量第二天一个活动需要调整的细节,而当时裴语微正被那段时间的性伴,那个台湾籍的男生压在身下抽插着肉穴。
她示意台湾男生暂停,然后爬到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还没说上两句话,她耸着赤裸的屁股打电话的姿势令男生忍耐不住,突然又从后面插了进来。毫无防备之下,裴语微被他一顿猛操,险些被撞下床去。
电话那头的人略感异样,关心地问她是不是不舒服?裴语微只能一边向后推搡台湾男生,让他稍稍留力,不要插得太猛,一边故作镇定地假装无事。
而台湾男生却像故意要让她经受考验似的,非但没有收力,反而插得越来越狠。裴语微开始还能保持基本的平静,用简短的语气和对方正常交流;慢慢的她变得轻易不敢开口,又把手机拿开些,不敢贴得离自己的脸太近;到最后她干脆长时间两手攥住手机,压根不敢松开,生怕自己的喘息和轻声呻吟通过话筒传到电话那头,只在必须说话时言简意赅地蹦出几个字。
虽然狼狈,但裴语微也被操出了异样高涨的激情。终于挂断电话后,她压抑许久的激情再难遏制,反过来把台湾男生扑倒在床,凶猛地骑跨到他身上,疯狂扭动起来。
男生望着眼前变得十足放荡的小美女,笑道:“乖乖女怎么发骚了?想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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