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哑然失笑。「你好好睡着吧!我……我……去……去去,就来……」说完不禁也是老脸一红,在被窝里拉好衣襟盖住乳房,才下床去了。朦朦胧胧中,池晴感到浑身燥热,仿佛有一双的冰凉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身子上犹豫地上下游走,不时地在那些女性羞耻的部位上粗鲁地搓揉着,对这种感觉池晴早已经麻木了,这样的侵犯丝毫没有让疲倦地女教师有丝毫地睁开自己沉重地眼皮,反而顺从地轻轻抬了抬自己沉重的身子,好方便它们褪去自己已经被揭开的衣裤。接下来池晴唯一能知道的事就是一定会有坚硬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但是池晴无法知道那是滚烫的还是冰冷的,也不知道是一根还是几根,更不会知道它们将进入自己的阴道里还是肛门里,而这一切池晴已经不再关心也不再悲哀,终日地渲淫已经让原本腼腆害羞的女教师麻木在被迫交媾的原始仪式之中,在这种仪式里没有心理上的满足与高潮,只有原始机械的生理反应,有时池晴对这种生理上的反应都已经麻木到了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地步,尤其是在和多个男人同时交媾的时候,机械地用阴道肛门和嘴巴挤压男人的肉棍,让这种仪式越快结束越好就是池晴唯一期待的。等待!等待了好久?池晴甚至挺动下体轻摇白臀,可是仍然没有任何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池晴感到有一滴一滴的腥臭粘滑的液体滴落在自己的额头脸颊上,冰凉冰凉地,池晴疑惑地竭力睁开睡意沉重的眼帘,迷迷糊糊里看到一条白惨惨细长长的怪蛇,正张着卑鄙的蛇信,而那冰冷难闻地液体正是它嘴里贪婪的唾涎,白蛇的面前一朵盛开的黑色郁金香正敞开着鲜红细嫩的花蕊。多么诡异啊!池晴闭上眼睛摇了摇自己昏沉沉的脑袋想让自己能够摆脱这个如此诡异的幻像,当池晴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那条诡异的白蛇变成了一条白色的阴茎,而那朵高贵饱满的黑色郁金香则分明是一只肉缝已经打开的女阴,那是一只镶嵌在白玉一般浑圆翘臀中的同样丰腴饱满的阴户,黑色的阴埠鼓胀地没有一丝的皱褶,即使是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也不过如此,细细的肉唇就像是一张不会闭拢的笑嘴,永远露着里面晨曦里的玉露。「梅姨……」池晴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仿佛全身的血液就此凝固了,想张口喊也无法发声,想爬起来更是犹如被鬼压床一般。白蛇一般的阴茎在梅姨敞开的阴缝上来回擦拭着,原本晶莹剔透的玉露渐渐地开始变得粘稠起来,梅姨黑色的阴埠上就像被打上了一层厚厚的剃须膏一般,愈发显得淫靡。那根细长的阴茎终于在梅姨浸润爱液的肉唇上停了下来,轻轻地顶触着已经门户大开的里面犹如浸泡在牛奶里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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