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也同步升腾而起,像干旱的大地上被阳光点燃的稻草,火苗逐渐烧了起来。 冰凉的触感在后背上沿着脊椎游走,是软鞭,像一条黏腻的蛇,在寻找着撕咬的最佳位置。 啪! 鞭子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不在后背,而在腿根。在少年浅色的腿根处,立刻肿起一道小指粗的红痕。 腿根处的软rou是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在这个地方施加疼痛,会更加密密麻麻,难以承受。 禅院直哉当然觉得痛,但因为那种不讲道理的疼痛转化道具,所有的痛又都转化成了快感,让他的yinjing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伏见宫御我的声音响了起来。 “看来以前没人教过你该怎么说话,”他的声音听起来镇定,而又漫不经心,“那你今天就不必说话了。” 他说话的同时还在持续地挥动鞭子,以一种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有迹可循的轨迹落在禅院直哉的后背上,换来的是禅院直哉不断加深的粗重喘息。 戴着医用橡胶手套的手忽然握住了他已经直直挺立的yinjing,禅院直哉的身体立刻弹动了一下,在空中晃晃悠悠。 那只手沾着马眼里流出来的腺液,在敏感的guitou上揉搓打转,让那根青涩的性器变得更加昂扬。 “看来不仅没有人教过你说话,也没有人教你该怎么自慰。” 伏见宫御我的声音带上一点笑意,下一秒又蓦地冷了下来,“但你现在只是我的奴隶,没有主人的允许,奴隶是不能擅自高潮的。” 伴随着他冷下来的语气,鞭子再次落下,毫不留情地抽在通红肿胀的性器上! “呜呜——!” 禅院直哉使劲挣扎起来,剧烈的疼痛让他脸色惨白,脆弱的yinjing软下来一秒,又被新的快感推上去,在双方的撕扯下,硬也不是软也不是,只能半硬不软地耷拉着,可怜地吐出清液。 泪水立刻打湿了蒙眼的眼罩,即便这样,他也还是用那双勾人的狐狸眼,隔着眼罩怨毒地盯着伏见宫御我的方向。如果眼神能够杀人,他恐怕早就将伏见宫御我凌迟个来回了。 像是感受到了他的怨恨情绪,伏见宫御我抬手抽了他一巴掌,在那张尖尖的小狐狸脸上留下一个掌印,然后又怜惜地摸了摸。 “你看,都是你不听话,我才会打你。你要是听话,我就不会打你了呀。”伏见宫御我说道,“我怎么舍得打你呢?但你犯了错,必须要受到惩罚,我只是惩罚你的错误,我不舍得打你的,我怎么舍得让你痛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拿鞭子不轻不重地抽了一记在可怜的yinjing上。 鞭子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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