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一直在颤抖。 伏见宫御我为他抹去滑落到腮边的眼泪,换了一个软拍。 拍子沿着禅院直哉的后腰往下走,一拍子一拍子落在屁股上,大腿上,每一拍落下去的时候,伏见宫御我都会用他稳定的声音报出数来,空旷的房间内清脆的拍打声、禅院直哉粗重的呼吸和呜咽,愈发显得他报数字的声音充满独特的韵律和理性,回荡在禅院直哉耳边,有种几乎要洗脑的魔性。 “……十九,二十,二十一,……”他不紧不慢,软拍几乎扫过每一寸皮肤,“……三十八,三十九,四十。” 四十下,他停了下来。 禅院直哉的下半身已经没有一块幸免于难的皮肤,全都充血肿胀起来。软拍的受力面积比较大,看起来没有造成出血性伤口,但实际上伏见宫御我用力非常巧妙,造成的痛楚远比看起来要更剧烈,几乎要透过柔软的皮rou,一直烙在骨头上。 四十下结束,禅院直哉的脸上布满汗水和泪水,浑身汗如出浆,颤抖一刻也没有停下来过。 “哎呀?”伏见宫御我的声音里带上了惊讶,他又伸手捏住了禅院直哉那根可怜的jiba,虽然看起来萎靡不振,但其实已经在四十鞭子里颤巍巍地射过两次了。 他似乎在禅院直哉耳边又说了句什么,但禅院直哉已经没有任何理智去听了。他的灵魂像是被剧痛和极乐撕扯成了两半,一半身在地狱,一半如临天堂。疼痛带来了愉悦,愉悦欺骗了大脑,于是大脑开始渴望更多的疼痛,形成了一个病态的闭环。 在这种病态的撕扯下,神经传导过来无数混乱的信号,密密麻麻一刻不停,他的性器就像坏掉了一般,一直在流水,就连射精的时候,也没能勃起一点。 “道具”就是一种不讲基本法的“规则”,这种规则在改造他的大脑,改造他的身体。从今夜之后,他到底会变成什么模样,也许只有他自己和伏见宫御我知道。 而伏见宫御我不会在乎。 禅院直哉觉得自己的大脑混沌一片,像搅和起来的浆糊,分辨不了外界的信息,只剩下高热敏感的皮肤承载着过度的生物电信号,以及耳朵里伏见宫御我的声音。 伏见宫御我喊了他几声,发现他只一味地发抖,难以给出有效的反应,只能怂了怂肩,取来尿道棒,沿着禅院直哉的马眼缓缓插入进去,堵住了他继续射精的可能,又拿圆形的贞cao锁,将他的yinjing锁进笼子里。 沿着口球滴落的口水,和沿着尿道棒滴落的精水,上下两张嘴都在流水。伏见宫御我想了想,总算大发慈悲地开始照顾他紧缩在屁股缝里的肛口。 戴着手套的手指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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