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也越来越难以脱离美国的控制。所以一旦提到在日本的外国势力,伏见宫御我首先想到的还是美国。 假设,假设这其中确实有美国的参与,那么这与他的身份牌有什么联系呢? 他的术式天赋,美国的参与,空白的那六年,被迫隐姓埋名躲藏到禅院家…… 将这几个因素联系在一起,某条故事线逐渐在他脑海中成型。如果他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么他该如何去验证?还能在哪些地方找到关键线索? 大脑变得混沌起来。伏见宫御我后知后觉自己也许是发烧了。麻醉剂的作用逐渐减退,伤口处的痛感密密麻麻、火烧火燎地扩散开,传递到大脑中枢后却又因为烧得浑浑噩噩而变得麻木。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炽热而沉重,脸颊也发烫,身上一阵热一阵冷。他想要开口喊人,却觉得连张口的力气都没有。在这种时候他还没忘记在心里嘲笑那些费劲吧啦跑来暗杀他的人,也许派再多高明的刺客都不如放任他自动病死来的快。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听见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门外的冷风短暂地吹进来一丝,让他打了个寒战,略微恢复了几分神智。几个呼吸间的功夫,身边坐下一个人,一只大手放在自己额头上摸了摸,粗糙的触感有点划痛他此时变得格外敏感的皮肤。然后他听见一声很熟悉的“啧”,充满了不耐烦,听起来格外有精气神,压根不像是去受了一通刑罚之后的样子。 伏见宫御我忽然笑了起来。 他一直乱糟糟的大脑好像安静了下来,睡意重重袭来,他似乎是被对方从被窝里挖出来,抱在怀里。对方的怀抱简直比发烧的自己更加炙热,那种暖烘烘的温度包裹了彼此,比被子里更加舒服。过了一会,某样东西碰了碰他的嘴唇,大概是盛着汤药的勺子。伏见宫御我尝试配合他,但实在没有力气,嘴唇像是被胶水粘在一起,难以自行打开。他又听见了一声烦躁的叹息,勺子挪开了,紧接着更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 啊,接吻式喂药。看来这一招果然是通用的。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成为被喂药的那个,又是一次新鲜的体验。不知道以前那些被他喂药的人是不是跟自己现在一样的感受。 这样想着想着,伏见宫御我放心地睡了过去。 …… 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伏见宫御我发现自己还在禅院甚尔的怀抱里。 他的伤在后背,杀手的利刃是从后心处捅进去的,所以禅院甚尔抱着他的时候避开了他的后背处,环着他的腰,让他侧身坐在自己怀里,趴伏在他的肩膀上。 伏见宫御我清醒过来,退烧以后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