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春不知道,魏从戈年纪轻轻就坐上了他爹三十多岁才有的官职,不止是武力高强。他能打那么多胜仗,在大草原上和原住民交手不落下风,和他那异于常人的灵秀五感离不开关系。 因此她隔着摸不过瘾,褪了小裤裸着腿敞开xue才揉了没几下,就给魏从戈发觉了异常。 此时他那边已平息了,没了动静,满足了过后正欲入睡,忽地嗅到一丝陌生的香甜气息,掺着一点点sao味。 魏从戈眉心轻皱,屏住呼吸,高挺的鼻尖耸动。不消须臾,他静悄悄坐了起来。 佑春忍住不叫已经很艰难了,她满脑子都是和拓跋启欢好的回忆,因为就发生在不久之前,回忆声色并茂,印象深刻。因为沉浸,她丢失了一些对环境的敏锐感知。 直到手指翻飞揉烫了蜜豆,她哆嗦着高潮完毕,不知为什么睁开眼,才发觉面前蹲着一个男人。 佑春吓得一颤,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魏从戈抱着胳膊歪着头看她,他即使蹲着,还要比躺在矮榻上的她高出些许,这情形,没有人不害怕的。尤其还不知道他看了多久。 这若是寻常的凡人,此时大概已羞耻得在挖地洞自掘坟墓了。还好佑春见多识广又心大。再者,她从前与刑戈也没少胡闹,这都不算什么。只是如今这两不相识的境况,初次相见就发生这样的事,还是让人窘迫。 沉默对视片刻,魏从戈轻笑一声:“你胆子不小,偷听我打鸟就算了,还自己玩上了。” 佑春:“……” 他与拓跋启太不同了,一个内敛封闭,一个狂放不羁。陡然换个人重新来过,佑春竟有些拿捏不准。 正当她百般酝酿该如何回话时,魏从戈又说:“既然这样,不如你给我看看屄。” 佑春:“……” 真是大胆又不要脸,比刑戈还混不吝。 不过,应该和她们两个地位调换有很大关系。在九重天,刑戈再傲,也傲不过她头上去。 佑春暗里骂了他,表面上瑟瑟缩缩地同他说:“将军,这……”虽然进展对她有利,但不能表现得正中下怀,总要委婉一些,才符合情况。 “你怕什么,我又没说要干你。”魏从戈已生了心思,不可能再收回去。他站起来去点灯,端了油灯又回来,在矮榻坐下,眼神示意佑春掀开毯子打开腿给他看。 佑春磨磨蹭蹭,拿毯子挡了脸,真掀开遮挡露给他看。 魏从戈不满:“腿再打开点。” 佑春照做,弯曲着双腿缓缓打开,颤颤巍巍地露出私密之处。 一时寂静无话,魏从戈一双视线钉死在佑春漂亮饱满又水嫩的肥美蚌xue上,眼神逐渐g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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