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魏从戈等人搭救,这五名被匈奴俘虏的女眷下场可以想象。因此她们来到这军营里,最好的情况是做婢女换吃换穿,余下的情况,是什么都可能会有的。 因此没什么谈条件的资本,这条命都是人家给的,人家想如何,自然由不得自己选。尤其是魏从戈。 佑春的回应太正常,但又夹杂着一丝无奈和不愿,这点值得回味。 留在一军主将身边是多好的事?不单是什么保障都有了,甚至能称为是绝处逢生,逆袭枝头。 毕竟幼春只是出身普通商贾之家的一介草民。 魏从戈没作声,熄了灯火几步跨回去躺下睡了。 佑春暂时摸不透他,也安顿好自己,闭眼入睡。 她倒是毫无负担的睡得着,魏从戈受了大刺激,又总觉得空气中若隐若现还是她的味道,浑身燥热难耐,无论换什么姿势都不舒服。 明明才弄过的分身,却比刚才还硬还翘。 满脑子都是粉嫩冒水的女人的屄。 他躁动得很,又不想再擦一次,生生忍着,这一忍,就憋出一个离谱的梦。 梦里就在这帐中,真实得令魏从戈以为就是正在发生的事。幼春敞着两条腿在那矮榻上发浪,像被下了春药似的浪,浑身发热意识模糊,叫着喘着要男人。 然而就在他要靠近的时候,他表兄拓跋启忽然从黑暗中走出来,脱了裤子和她滚在一起,颠鸾倒凤。嘴里说着“又春,终于找到你了”。 魏从戈眼睁睁看着刺激眼球的活春宫,生生看射了。 惊醒后,已是第二日晨曦,哪有拓跋启?他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表兄恐怕做不出梦里那浪荡的行为。 魏从戈抬身,看到幼春还睡着,想起那个梦,极恼火地捏了捏高高略宽的鼻梁。 这都是什么?莫名其妙做这么荒唐的梦。本来只是顺手帮表兄一个忙,竟把他自己搅和了进来。 他脱了沾湿弄脏的里裤扔到一边,翻了身继续睡。 对于魏从戈来说,这梦确实荒唐,因为他并没有想太多,也没有想过人是拓跋启要的,他就要如何回避之类的,但总归不能乱碰。 不过,像做梦那样就太荒唐了,荒唐得他浑身不适。莫名其妙,好像他要怎么她一样。话说回来,他要真想要她,管她是幼春还是又春,管她什么身份,他都不会憋屈自己。梦里的他也太窝囊了点。 是了,真正令魏从戈不适的原因,主要是窝囊。 以他的性子,可不容许自己在那种情况下只会在旁边干看着。不许谁踩在他头上,拓跋启也不行,管他是表兄还是堂兄,是皇帝都不行,更何况他还是个需要他起兵支持的亲王,一条绳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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