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赤身裸体的,苍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的羸弱了。 有路过的下人撞见,纷纷低着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就像是游魂一样,问过好,目不斜视的就往前方而去了。 周遭阴气森森的,他感觉这地方真的就跟彼岸黄泉一样,走不出去多远,沿着长廊一路往下,全是成片的彼岸花海。 有哪个正常的大户人家,会种这种不详的花? 他浑身一丝不挂的,被人拖着跌跌撞撞地往前走,直到被摔入了一片花海之中。 血红色的彼岸花簇拥着他失血过多、近乎惨白的躯体,那种色彩的冲撞最大程度的激发着人的施虐欲。 他都没有心力去咒骂对方变态了,手臂支撑在地面上,想要翻身而起,却被对方欺身而上,压倒在柔软的花海中。 茂密的花丛铺满了花叶,就连土壤都很柔软,就像是厚厚的床被一样。 对方低沉一笑,还是用着那种谈天的语气,跟他讲述。 “这片花海是用那些人的血浇灌而成的,所以才开得这么艳丽,这种花不是最喜欢开在彼岸黄泉吗?血rou是它们最好的养分。” “混蛋……”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抖,不是因为害怕,实在是因为震撼还有愤怒到了极点。 难怪那些人都面色惨白,就像是被吸干净了最后一滴血。 “物尽其用,你不知道吗?我一直做什么事,都要谋划得很精细。” “还有……别露出这副不共戴天的表情,你们自己闯进来的啊~” 对方感叹着,钳制住他的下颌,观赏着他愤恨的表情。 “是你们让我发现了缓解这份焦躁和干渴的办法。” “闭嘴……你这疯子、疯子……” 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咒骂才好,本来这是他最不擅长的事,以往跟敌人都是短兵相接,结束的也很快,通常都懒得多费一句口舌。 这次的事情超出了他认知,他被迫跟人对峙,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将人剁碎才好。 可实际上他只能浑身赤裸的在人身下,无能狂怒,那温热的手掌触碰上他的肌肤,还伴随着赞赏的评价。 “你是那些人中最为相似的了,不管是各方面,都那么像。” “唔……” 他抬起的手臂被按压在了头顶,另一只手抓扯着身下的花草,扯断了根茎,砸在对方脸上,被轻松地挡了下。 “他也会闹这样的脾气。” 对方并不显得生气,笑着回忆起了另一个人。 “也会轻轻发颤。” “你知道吗?被进入的时候,他会崩溃的叫出声来,身体也会狠抖一下。” 他脸色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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