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湛被这么直接戳穿了倒也不害臊,他嘿嘿笑着又把话题转了回去:“那我都已经自报家门了,你也该讲讲你自己了吧?” 梁曼眼看没有办法再推阻,就含糊地回答:“我叫梁曼。今年二十,来自…呃,一个小地方,我说了你也不知道。” 单湛听了却还是不依不饶地问:“小地方是哪?哪里算小地方?没事,你就直接告诉我就行,你单大哥这些年来走南闯北的,多小的地方我都去过。” 梁曼被他翻来覆去问的实在烦了,终于忍不住瞪着眼睛大吼:“老娘来自东北!黑龙江!齐齐哈尔!怎么,这儿你也去过吗!” 单湛被吼得整个人都向后仰去。他赶紧扶着缰绳稳住自己,心虚地小声道:“齐齐哈尔…黑龙江…?我好像还真没去过…哎等等!”他眼睛马上又亮起来,“东北,你说的东北应该就是指上京是吧?上京可不就是在东北边嘛!你要说上京的话,那我可去过呀!” 梁曼懒得和他解释,自顾自地骑着马走。单湛又开始在后面喋喋不休地唠叨起来:“上京可是个好地方呀,想当年我和老许还小的时候,我父亲曾经带我们俩去上京玩过。那家伙,那个地方可真不愧是天子脚下,那个繁华,那个气派,咱们晋南再过十年也是一点也赶不上。”说着说着他又话锋一转,忍不住问起梁曼,“不过你个上京的姑娘怎么还跑到这么个偏远小地方看病,难道上京都没有人能解得了你的毒吗?” 边说他边轻拍了下马屁股追上梁曼,锲而不舍地追问:“话说你这个毒是怎么得的?谁这么阴险恶毒,对你个没有武功的娇娇小姑娘下手啊?他下毒是不是为了不想让你找郎君啊?而且你的家里人呢?他们在哪儿,他们怎么不来陪你一起啊?就放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面行走,他们难道都不担心吗?” 一连串刺耳的问题将梁曼质问得心中疼痛不已。她猛地勒住马停了下来,努力深呼吸平复住心情。过了片刻,她盯着单湛一字一顿地从斗笠下传出些许颤抖的声音:“你再多嘴一句,我就马上自己走,我不需要你了。”。 单湛这才看出她情绪不对,赶紧乖乖地合掌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呀。我保证!我保证不再多嘴了!” 但是才过了一会,这个厚脸皮就又忘了自己刚才说的话,笑嘻嘻地倒骑在马上枕着头道:“哎,你怎么不问问我去榆芙谷给朋友看什么病?” 梁曼原本不想搭理他,但一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好像稍微有点重了,她也不想旅途刚开始就搞得几个临时伙伴之间太过生分,就叹口气耐着性子问:“那你说说吧,你去榆芙谷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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