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看什么病?” 一听梁曼接了他的茬,单湛立刻来了精神。他赶紧从马上坐起,凑过来小心翼翼地朝前面马上那个背着刀的人影挤挤眼睛努努嘴,故作神秘地说:“不瞒你说,我去榆芙谷就是想给老许看看嗓子的。” 说着他又叹了口气,老神在在地道:“我这个兄弟啊,什么都好,就是练武练得太痴了,除了练武以外其他的什么事都不关心,连话都几乎不怎么说了。我曾经给他算过,他现在平均五天内说话都不会超过百来个字。他这样老不说话我都怕他嗓子退化了,这次前来,我也是想去榆芙谷找白大夫看看,看看他这种哑病还有没有办法治……” 话还没说完,不知道从哪飞来一块小石子,精准地打在单湛骑着的马腿上。马儿一受惊,嘶叫一声扬起前蹄。 单湛一时不备立刻被甩下马去。他摔坐在地上捂着屁股对前面那人大骂:“他娘的你这人怎么还偷听别人讲话啊?” 这时前面遥遥地传来一道清冷地声音:“与其整天想着替别人看病,不如你自己先去把你的嘴贱给治一治。” 单湛一边骂骂咧咧着一边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骑上马。刚一坐上去,他就突然转过头看向梁曼质疑道:“你刚才笑了是吧?我都听见了!” 梁曼尴尬地拉紧斗笠:“…没有,你听错了。” 单湛吹胡子瞪眼道:“撒谎!我听得很清楚,你明明笑得很大声!” 梁曼咳嗽一声,赶紧转移话题:“我现在知道许卓大哥话少是因为什么了。” 单湛狐疑道:“为什么?” 梁曼忍不住浅笑:“能量是守恒的。它不会凭空消失,只会在物体间转移。同理,许大哥没说的话也不会消失,只不过是全都转移到你这儿来了。” 单湛留在原地里琢磨了好久才回过味来,气的在身后大吼:“臭丫头,绕了一圈你是在嘲讽我话多是吧?” 梁曼拉着马赶紧溜了。 虽然单湛这个人邋遢又不靠谱,但是经过两天的相处下来,梁曼发现他确实只是个没什么心眼的碎嘴子。梁曼也终于知道这家伙为什么朋友那么多了,就他整天那个强度高到可怕的聊天法,哪怕是真哑巴也必须得跟他唠得相见恨晚倾盖如故了。 还别说,虽然梁曼被他这么一刻不停地闹腾着稍微有点烦,但是之前忧愁悲伤的情绪确实都被他给冲散了不少,还经常被他逗得忍不住笑出声。 到了晚上,几个人在林子里面找了块平地打算就地扎营休息。 梁曼坐在火边忙着烤干粮,许卓则在一旁低着头擦刀。而单湛那个无所事事的家伙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过了许久,单湛还是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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