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并不介意,真的将他一把抱了起来,揽在怀中,衣衫被浸透后,肌肤的热度,丝毫不减。 反倒是他被熨帖的很不舒服,费力地扭动着身躯,被谢殊轻轻抛了两下,威胁道。 “别动。” “柳炔,你应该最清楚这种时候,你越动,越危险。” 压低的声音还有微眯起的眼眸都令他紧绷起身子来。 正因为曾经被长孙衡囚禁起来,日以继夜的侵犯,他才会落得这般敏感。 就算再简单的接触,他都会应激。 谢殊强势归强势,也的确对他有点想法,但还不至于不分场合的乱发情,刚说要他跟着自己,就迫不及待地将人给占有了。 更何况谢殊想要的可不只是单纯rou体的欢愉。 那样的快乐有些低级。 谢殊享受的是将他扒干净,探寻他的秘密,看他无措的发颤,又非要摆出一副倔强的样子,尽可能的想要掩饰自己的脆弱。 那种掌控和支配的快乐,才是谢殊所追寻的。 他作为承受方,永远都不会了解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快乐,只抗拒地抓扯着谢殊的衣领,直到对方将他放在床上,擦干他的身体,将自己的衣服套在他身上。 很是宽松,他却无比安心。 衣服就像是他的外壳,尽管不如铁甲坚硬,却聊胜于无。 穿得越多,他越有安全感。 毕竟在那一段时间里,他每天都是一丝不挂。 穿不穿衣服都没有什么意义。 反正也出不去房间,一般都在昏睡中,醒过来时,长孙衡也快回来了,又拉着他颠龙倒凤。 他浑浑噩噩的,整日都很疲倦,几乎是倒头就睡,难得清醒时就计划着如何逃跑,被长孙衡抓回来,挑断脚筋,经过一番凌辱,他又得在床上躺个好几天。 别说穿衣服了,他就那样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下人进进出出的给他送吃的,擦洗身体,他还有什么羞耻可言。 他也会问长孙衡。 “我到底欠你什么……我柳炔什么都不欠你……你这头白眼狼……” 长孙衡不会回答他,大多时候都是直接用行动来表达。 两人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再也回不去了。 如果可以,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对方。 可上天就是要捉弄他,长孙衡来了,说不定就在离武馆不远的地方,再往坏处想的话,万一就在隔壁。 他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不自觉的又出了一身冷汗。 谢殊衣服打湿了,干脆利落的脱了下来,裸着上身,当着他的面也没有任何不好意思。 随后出了房间门,在院子里打了水来冲洗。 对方身体好,又是大白天,就算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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