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察觉到女主人心情不佳,汪呜一声,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韵宛。韵宛笑了笑,说道:“好了,我没事。去玩吧。” 骨头还是林檀买来喂给小树的,他总是嫌小树黏着韵宛,耽误两人亲热,可是韵宛喜欢的无论什么,林檀都会善待。 她心里油然生出几分甜蜜,大哥心里一定是有自己的。 夜里林阿爹回来说了个大概,任慈着凉受风,高烧不退,任家埋怨说林檀对结发妻子不闻不问,非要让林檀把任慈带回去,并且让林家补偿一笔银子。林檀不善言辞,也不屑于和他们纠缠:“先让任慈治好病再说。” 任裕和任家爹娘说:“这是你的妻子,你自己送去。” 林檀冷笑一声:“这可是你们的女儿和jiejie,你们一点都不在乎?” “出嫁从夫,可不就是你这做丈夫的担起责任吗?”任裕急赤白脸地吼着。 林檀看了一眼任裕,按捺下鄙夷和不屑,冷声道:“任慈从婆家拿来的不少东西都补贴在你这个亲弟弟身上,你现在还真是对你jiejie无微不至啊。”他抱起任慈赶忙去了医馆。任慈素来身体弱,林檀抱起她的时候发现这些日子任慈好像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了。他心底叹息,觉得任慈这一辈子为了娘家各种算计,现在病了却没人关心。 他冒着雨将任慈送过去,医馆已经关门,好在林阿爹在这里管事为人宽厚,与旁人交好,当值的大夫听到林檀的声音赶忙迎进来。任慈气息微弱,被林檀安稳放到榻上,林檀抹了一把雨水急急地说:“大叔,您看看,任慈烧了两天了,就是不退烧。” 大夫看过沉吟道:“只是着凉耽误了就医,不过虽然不是大事,要是再迟送来几日,可就不好办了。” 林檀连连称是,给任慈抓了药,任家肯定不会收留,现在雨又越来越大,林檀担心回去任慈病情会加重,思忖了一下就和大夫说:“大叔,我和任慈在前厅歇一歇,顺道也给您守着医馆,您看怎样?” 大夫点点头,理解林檀行路困难:“也罢,我去给你们拿几床被褥,在这里将就一夜吧。你给她煎了药,赶紧喝了退烧。” 林檀一刻不敢停下,急忙去煎药,煎好了盛出来走到任慈身旁说:“任慈,来,把药喝了。” 任慈微微睁开眼,目光涣散,却还是认出了眼前的人,怔忡片刻,声音涩哑地说着:“林檀,你、你也不来接我,我现在头好痛……”林 檀叹道:“行了,你先喝药,喝了睡一觉,烧退了头就不痛了。” 任慈看了一眼那碗药,黑乎乎的,心里顿时生出几分厌恶,不由别过头有气无力地说:“这是、这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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