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样子?”虞泓勾了勾唇角,意味深长地看着徽音,不怀好意,“在你眼里,一个穷凶极恶的杀手该是什么样子?和山院那些人一般?” 徽音张了张小嘴,讷讷地望着虞泓,很久也没有说出一个字。山院里那些男人是她一辈子的噩梦,午夜梦回,她好几次都梦见自己被那些男人侮辱,吓得蜷缩在一处。 “说啊,怎么不说话?” “你难道没听说过杀手?” 直到窗外忽如其来的雨滴声打破了屋内的沉默,虞泓才终于放过对她的逼问。徽音红了脸,跟在他身后想要帮忙刷碗,虞泓却讥讽道:“还是算了吧,小郡主一出手,我厨房里所有的东西都要遭殃。” 徽音闻言只得退到一旁,再不敢说什么。 虞泓擦干手上的水渍,一回眸,冷不丁看到小姑娘像是自己的小尾巴,扶着门框,微微垂眸,小手捏着胸前垂下的衣衫穗子,堂屋内微弱的烛光在她身后缓缓铺陈开来,如她的人,安安静静得,有时候几乎没什么存在感。 回来的路上,春色怡然,满庭芬芳,可是此时此刻,哪怕是衣衫狼狈、面色染了污渍的徽音也比那些春色美上千倍。 “我能做些什么吗?”她柔柔地开口,看他一眼,又有些害怕,复又低着头揉捏着那枚穗子,依旧忐忑。 “会上药吗?”虞泓问她。 “我、我可以学……”顿了顿,怕他生气,徽音忙说,“我以前养过一只小狗,它的腿受伤了,我给它上过药。” 虞泓轻笑一声:“你拐着弯儿骂我呢?” 徽音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得不恰当,连忙掩住嘴紧张地望着虞泓。 虞泓没理她,从抽屉里翻出药膏交到她手中,兀自坐在椅子上,当着她的面毫无顾忌地脱了上身衣物,赤裸地背对着她。 徽音脸上热得发烫,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面对袒露上身的外男。王府规矩森严,徽音平素很少和同龄男孩子接触,和虞泓这般靠近已经花费了女孩子平生的勇气。她紧紧抿着唇,抬起手挤出一点点药膏,目光上移,落在虞泓宽厚的后背上,这时才发现,虞泓古铜色的身躯布满了大大小小、交错纠结的伤痕。 她从小到大磕着碰着一点点,嬷嬷和丫鬟都被娘亲狠厉训斥。 而他有那么多的伤口,会不会很疼? “你、你怎么受伤这么多次?”徽音轻轻地问他。 虞泓轻笑一声,带着几丝玩味:“你心疼?” 徽音没有再说话,总觉得自己说什么都要被他笑话。她又笨嘴拙舌不善言辞,生怕再得罪他什么。 虞泓没有再听见小姑娘娇怯怯的声音,扭头,只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