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姑娘垂着脑袋,小嘴唇rou嘟嘟得,手指沾上药膏缓缓涂抹在他的伤口上。 右肩下方是他今日出任务时候新受的伤,对方是所谓的岭南七虎之一,虞泓本来可以一招制胜,却不料那人暗中偷袭,一颗蒺藜钉搭在自己右肩处。 虞泓轻虹软剑霍然祭起,重重砍去,那人的脑袋瞬间从脖子上摔了下来,双目圆睁,咕噜咕噜在地上滚了几下,留下一道红色血迹。 虞泓没有丝毫的触动,只是在那一刻,脑海里忽然不切实际地想起一件事:这场面如果被小郡主看到,一定会吓晕过去。 徽音手指柔软,轻轻触碰着虞泓的伤口如同羽毛般温柔拂过,若春夜的微风,吹过后便让人有了醉意。 虞泓凝望着素手纤纤,也不知是药膏的热度还是别的,身体里慢慢涌出一股奇异的欲望。这欲望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强烈,甚至更为兴奋恣意,虞泓根本没有办法、没有时间去压抑自己,猛然探身,含住女孩儿饱含鲜嫩色泽春樱般的嘴唇种种吮吸了几下。 “咚”一声,小小的漆盒从徽音手中脱落。她被他单手握着纤弱腰肢揽在怀中,嘴唇也被他热切肆虐地含住,一双明眸如乌云满天时偶尔渗落出来的星子锁住自己的娇颜。 她回过神,想要推开虞泓,他身上的热度如火焰,令她又惊又怕,可当手指触碰到虞泓裸露的肌肤上又慌张地落下,心底似是有无限的委屈和愁绪,最后闭了闭眼睛,认命地不再挣扎。虞泓含着她的下唇,重重吸吮了一下,听着口津交织的声音,缓缓离开,她的嘴唇本来干燥,现下被自己亲过后,又变得亮晶晶得,仿佛清晨荷叶上的露珠。 他心里愈发觉得痒,抬手拨了拨她额前碎发,声音低哑地问:“有人亲过你吗?” 她摇头,紧紧闭着眼睛,细密的哭声被自己隐忍着,双肩颤动。 虞泓又问:“可你真会勾人。” “我没有。”徽音艰难而屈辱地吐出三个字,再是忍耐不住,双手掩面,闷闷地哭了起来。 虞泓嗤笑:“哭什么,你不就是想让我这样?” 徽音弯着腰捡起地上的漆盒发狠一般扔到他身上,转身匍匐在榻上泣涕涟涟。 哭声不大,却好像是细密的春雨落在心间,潮湿了虞泓冷硬的心肠。他也没有哄她,只是在原地坐着,似是完全不在意徽音的惶然。 许久,也不知道是多久,她哭得嗓子都哑了,眼睛也肿成了山核桃,好不容易止住了泪水,却仍是伏在床上看都不看他。自己刚才这般对虞泓,他会不会一气之下把自己扔回山院,那是她最害怕的地方,思及此,又后悔自己方才的冲动。 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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