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哼笑一声,捏着她的手腕倏然发力,就听得徽音凄惨地大叫一声,手臂软软地垂下。她面色惨白,冷汗顺着下颔滴落在地面,疼得整个人都差点摔在地上。 毕萦只觉得心里无比畅快,掏出一柄匕首,待要在徽音面上割上几刀的时候,手腕一阵酥麻,不由松开了被自己桎梏的徽音。 徽音软倒在地面,鬓角微湿,虞泓大步上前将她抱在怀中,看都不看毕萦一眼,检查了一下徽音的手臂,好在只是脱臼。手指轻抚她的手臂,虞泓温言说:“忍一下疼,我帮你。”言罢,不等徽音反应,双手用力,飞快地让徽音脱臼的手臂复位。 女孩儿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两眼失神。 虞泓心中密密麻麻得疼痛,从前毕萦也被人弄得手臂脱臼,虞泓为她治疗,口中还嘲笑她过于娇气,可如今,徽音的样子只令他心底一阵一阵地揪紧。 他扶着徽音斜靠在床头坐着,回眸望向毕萦,目光沉静,却如同乌云压城。毕萦极少看到虞泓这般的神色,当下也有些心怵,但依旧强硬地质问说:“你瞪着我做什么?难道不是你的错?你把这个狐狸精金屋藏娇,我被蒙在鼓里,你难道对我没有一丝愧疚之意吗?我毕竟是你的未婚妻,叁妻四妾我可以忍,但你绝对不能隐瞒我。” “她是老大派人掳来的,特派我看守,老大自有用意,我们无权过问。”虞泓捡起掉落在地的那柄匕首,是毕萦最爱的武器,短短一支,吹发即断,锋利无比,最适合近身搏斗,若是真在徽音脸上割下去,恐怕不仅仅是毁容那么简单。他扔还给毕萦,一字一句充满警告:“所以人既然在我这里,就不允许任何人动她分毫。你记住,是任何人。” 毕萦咬牙切齿,她心知虞泓说得不会是假话,可就是心里厌恶,这样柔弱无辜的女孩子对男人来讲太具诱惑,虞泓方才关心他的样子自己从未目睹,当下愈发憎恶徽音,狠狠看着女孩儿,只恨不得扒了这狐狸精的皮才好。 徽音见她恨恨离去,面色依旧苍白无血色,就连嘴唇也被她咬破了皮。 她心里有气愤,又委屈,又无助,被人掳来,无所依靠,孤苦地等待着父亲前来营救,而自己又不得不仰仗这个冷血的男人过活…… 没想到,却被人称作是sao狐狸精。 难听而又极度羞辱。 徽音想着愈发难过,眼底晶莹一片,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 虞泓掩上房门,思忖着如何应对毕萦未来可能继续的伤害行为,却不料正看到女孩儿呜呜咽咽地哭泣着。 “还是很疼?”虞泓以为还是脱臼的手臂所致,想要抬起细细端详,女孩儿却自己扶着手臂背过身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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