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的俄城,空气依然冰凉,鹅銮山隧道裏空无一人,只有赤白的LED灯散发着白色的光,清幽而寥落,一如这片空城,一如俄城曾经对何若兮的难以相容。
在隧道口停下车,我扭头看着似乎已经知道会发生什麽的何若兮:「脱光,然后从这边跑到那边,」
「为什麽?」
何若兮的反问让我哑然:与昨夜不同,其实我并没有理由去继续羞辱何若兮,她需要的,是怜悯,是呵护与关爱,而不是摧残与毁灭,更不是扭曲。
就这麽和我对视了几秒,何若兮忽然展颜一笑:「那我脱了哟,你可不準偷看!」
何若兮笑着,我却羞愧难当:我看到了她眼底深深的哀痛与心碎,为我的恣意,为自己的不幸。
直到何若兮脱下套头衫,我才意识到我竟然没有给她买内衣这个严重的问题,内裤,自然也没有。
何若兮也没有主动提及,也许,她把这件事也当成是我对她的羞辱了吧!「若兮,要不我们回去吧!」
我一把抓住何若兮正在解裤带的手。
何若兮摇摇头:「时生,我说过,我听你的话,那麽,我就会什麽都依着你……」
恍惚间,我回到了小时候,何若兮坐在家门前的阶梯上,拄着下巴听我给她讲我长大以后的梦想,夕阳斜照,金色的阳光给若兮披上了圣洁的外衣,那时起,我还不知道女神这个词对我意味着什麽,但是那样的何若兮,却成为后来我时常回想起的心动。
嘭地一声将我从回忆中拉回来,定睛一看,何若兮披散开头发,赤裸着娇好的胴体,上下仅着一双运动鞋,正站在车外看着我。
「我可以跑了吗?」
「啊,嗯,好的,我开车跟着你。」
再次从背后看到何若兮的裸体,我心裏却不复昨夜的激蕩,充满的,是对何若兮的回忆:
不到十岁,便翻上墻头偷看隔壁家的何若兮午睡,对她当时裸露在外的那一段雪肌腰肢记忆极为深刻,那天夜裏,我就是幻想着那段腰肢和其中那个浅浅的脐窝,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自撸。
还记得趁着下雪路滑,第一次主动牵起何若兮的手,濯濯素手的温软触感让我忍不住刮了刮何若兮的手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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