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时她脸上飞起的两团红晕。 还记得搬家离开被服厂时,我与何若兮执手无语凝噎,我到现在都忘不了的那个吻,浅浅地印在脸颊,烙在心口,醉人到如今……
可是现在呢?!现在的何若兮,不,是幼时分别之后的何若兮究竟变成了什麽样?水性杨花、作风放蕩、生性浮浪,两条玉臂千人枕,一点红唇万人品……毫不客气地说,甚至可以把一切有关女性贞洁的脏水都泼在何若兮身上而没有丝毫愧疚。
她就是这样,早早地天使谪凡,早早地丽珠蒙尘,早早地化成了我心头最痛的感叹号。
我见过何若兮口中那个纪委老变态,头发梳得一丝不茍,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却是个衣冠禽兽。想起何若兮在他身下娇喘呻吟的模样,我心痛莫名。
擡眼,发现何若兮已经跑远,我更是无名火起。
一脚KickDown,Mercedes-BenzCLS4004MATIC的引擎顿时爆发出巨大的轰鸣,快接近何若兮的时候,我又狠狠踩死剎车,随着一阵尖厉的剎车声,汽车在何若兮身边停下。
「婊子,快滚上车!」
看到我兇恶的表情,何若兮的表情从惊愕变成了惊恐,手忙脚乱地打开车门跳上车。
还不等何若兮坐稳,我又是一脚KickDown,伴随着刺耳的车胎摩擦声,汽车狂飙而出。
似乎,只有这样暴力的驾驶方式才能发泄我心中从羞愤而来的愤怒。
炬焰大道的尽头是千回河,一片黑暗,只有市区透过来的光将鹅銮山映得形如鬼幢。
静静的千回河静静地流淌着,偶尔,有些许反光一闪而逝。
初春的千回河边,风很大,我感觉到的,却是满心的愤怒。
抓着何若兮的胳膊将她从车上拖下来,我将她掼在地上,一巴掌狠狠扇在何若兮的脸上:「贱货!」
河边,是呼呼的河风和渺远的狗吠,其间,掺杂着耳光声和我愤怒的喝骂。
「婊子!贱货!野葫芦!卖屄的!狗日的!……」
每骂一句,就是一耳光扇在何若兮脸上,何若兮似乎也知道了我愤怒的来源,惊恐地看着我,却对我扇来的巴掌不闪不避。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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