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人的肩膀,示意人带路。 “不错,你要是一时大意,可就将人给放走了。” 狱卒不解,却只能满脸疑惑的在前面带路。 地牢里的连光听到狱卒锁门的声音就心下一沉,本想着对方慌忙之下,就忘记锁门了,赶着去向嵬崖汇报呢,没想到对方那么谨慎。 看来只能等着被当作死人扔出去了。 嵬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踏入牢房时,他还安稳的在地上躺着,身上那套黑色的衣衫宽松又不合身,只衬得他更加纤瘦,憔悴的面容彰显着他并不好过,承受了很多痛苦。 狱卒在一旁将这两天的情况又仔细汇报了一通,称他是突然就滚落下床,没有了呼吸的。 嵬崖饶有兴趣的走到了他身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他的身体是没有知觉的,意识还能感知到对方的气息。 那股邪恶又霸道的气息,包裹着他,让他在无形中又不安了起来。 果不其然,嵬崖在用脚踢了踢他的胳膊,发现他身体都发冷发硬了过后,就吩咐狱卒。 “既然人都死了,那就剁碎了去喂后院里的狗吧,细皮嫩rou的,那些畜生喜欢得紧。” “是,帮主。” 听到两人的对话后,他汗毛倒竖,顾不得其他,只能解除了假死状态,让呼吸和心跳逐步恢复。 可惜狱卒已经上来要扛起他了,他身体猛地一颤,睁开眼来,正对上嵬崖红色的双眸,那眼底有着得逞的笑意,似乎是在嘲笑他的自作聪明。 “北天药宗弟子,自称是神农的后裔,继承了神农无上的医术,尝百草,治百病,传说他们还能让自己进入休眠状态,就跟植物生长一样,在短暂的休眠,躲避危险后,逐步恢复生机。” 面对着嵬崖的解释,他咬牙切齿的瞪着对方。 他是很聪明,但在嵬崖的各种手段下,也是败下阵来。 对方行事果决,手段残忍,他又如何是对手? 逃跑的希望落空,嵬崖还蹲下身来,跟他凑近了,呼吸交缠,炽热的气息轻拂在他脸上,他神经也紧张了起来。 “不想被剁碎了喂狗的话,就老老实实的, 别耍花招,明天就是攻防战了,你那相好的阵营指挥还铆足了劲来救你呢,你可得好好发挥你的价值。” “卑鄙!” 他涨红了脸,憋足了气,也只能骂出这么一句,嵬崖还钳制住他的下颌,笑他。 “别骂的这么文绉绉的,装清纯呢?你那身子还有我没摸过,玩过的?” “你……禽兽!禽兽!” 羞耻万分下,他也只能骂出这么个字眼,还重复了几遍,惹得嵬崖好心情的抓着他的白发,逼着他仰起脸来,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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