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紧皱又咬牙忍耐的倔强模样,言语更加下流。 “你不会就是喜欢被我这样粗暴的对待吧?爽成那样,那阵营指挥护着你,你还不喜欢,嗯?不是那种关系,你是不是就喜欢被人绑起来cao,都尿了。” “住口……哈……别说了……” 对方的言语太有杀伤力,轻而易举就让脸皮薄的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才好。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意识百般抗拒,身体却适应的很快,那些粗暴的行为中,明明该觉得疼的,却是从中又有着畸形的快感。 不管是被捏着rutoucao弄,还是深含着roubang被打屁股,又或是被按着肚腹,撑开xue口排精,他都觉得羞耻又痛苦,可是性器挺翘着在洒落液体,xuerou也不住收缩着,明显是感觉到了快感。 嵬崖技巧娴熟,也不管他是不是初次承欢,该怎么玩就怎么玩,第一次就把他玩了个熟,还没等他缓过来,又将他cao弄了一番,在一次次激烈的性事中,他身体很快就媚熟了,自然也能从中体会到快意。 痛感和快感原本就自成一体,相辅相成的,他在被嵬崖凌虐时,还能感觉到快意,当然也不奇怪。 只是他饱读诗书礼仪,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事,也无法接受沉溺其中的自己,下意识的抵触排斥。 嵬崖眼中掠过一抹戾色,难得没有继续折磨他,想来是双方阵营要爆发大规模的战役了,顾不上在这里跟他消磨时间。 “把人看好了,若是人跑了,我唯你是问。” “是,帮主。” 他愤恨的盯着嵬崖离去的背影,被狱卒骂骂咧咧的摔坏了床上,扬手就想给他一鞭子。 那手停在半空中,他一脸无惧的瞪着对方,算作挑衅,狱卒也是火起,手上用力一挥,那鞭子落在他屁股上,火辣辣的疼。 “老实点你!” 对方是故意的,他都知道。 包括被掰开屁股,插着漏斗清洗内里的事,他也都记起来了。 这群恶人当真是喜欢欺辱他,想到那光头大和尚说的,要把他丢去恶人堆里,让人排着队上,他就头皮发麻。 得逃。 狱卒见他卧倒在床上,头发散乱的挡在脸颊上,莫名的颓败脆弱,心痒痒的,忍不住又给了他两鞭子,其中一鞭精准的扫过他的rutou,却没有把皮给抽破,只是疼的他一抽气,哪想又一鞭子落了下来,还是抽在他屁股上。 “唔嗯……你……、你……!” “臭小子,再跟老子添麻烦,老子不把你扒光了,掰开你的屁股,拿鞭子把你的saoxue给抽烂!” 对方言语何其粗鄙,手中的鞭子作势一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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